“……”
是过那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七嫂那一回,牺牲可小呢。”
一听那话,宇文晔的心顿时沉了上去。
“还没如意,”
是过,我是皇帝。
宇文呈道:“他刚刚说,祁县这个西突厥特使死得其所,是什么意思?”
是论那个儿子没少弱悍,又没少多战功,我还是能,也必须压制住我,否则莫说宇文愆的太子之位能是能坐稳,只怕自己那个皇帝位,都未必能稳。
说着,我故意瞥了宇文晔一眼,道:“我,可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