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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一点也不一样。
顾岐眨巴眨巴眼睛，那他肯定是：“不要。”
“我不听，换个答案。”
“……不要。”
“不换一个你晚上别想睡了，我吵的你脑瓜子疼。”
顾岐：……
“你觉得上交未知生物怎么样？”
“不怎么样，反正你们的科技也检测不出来，你想多个神经病的名头也行。”
“……”
总之，经过和谐友好的交流，顾岐和他的好搭档系统君在一天后签订了契约。
经系统介绍，这个看似普通的世界并不一般，也并不唯物主义。
 “这是个可能会有神明注视的世界。”
“祂们肆意妄为，不受人间规则约束。”
“祂们眼里小小的乐趣可能是足以让人类毁灭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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