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 前因后果 避而不谈
“......不知。”
不知不觉，树上乐锦的动作停了下来。
老人快速转头，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许久未发一言，她突然对着乐锦叹了一口气，侧着身子说道：“前因后果你都清楚了，现在可以与我说清楚你的目的了。”
岳恒手指划过，一片拦腰截断的树叶轻飘飘落到了他的手里，树枝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开出不同颜色鲜艳的花朵，进贡般伸到端木蓉和乐锦面前，时不时挥舞着枝桠，树叶发出快乐地沙沙声。
“你认识乐瑶？”
“我许久没有见过长生树这么有活力了。”
老人避而不谈，正视岳恒双眼，“你想知道的，我能说的，老身都会一五一十告知与你，剩下的，莫要再追问。”
岳恒拍手，支起手，“第一个问题，乐锦和乐瑶什么关系。”
老人：“......不知。”
岳恒挑眉：“是不知还是不能说？”
“......两者皆有。”
“乐瑶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