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正色道:“自然有两个。”
夜幕深沉。
一身喜袍的年轻男人,脚步匆匆从侧山门进来,闪身进入巫神祠偏院的客舍之中。
他身上沾染着夜雾的湿气,脸色冰冷严峻,也不知去了哪里。
“少主。”客舍房门打开,侍从出来迎接他。
年轻男人把一枝开得灼烈的白色茶花递给侍从,“送去神女殿。”
“是!”侍从恭敬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