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宁随便的应了一声。
“这么贵的礼服,你穿得又这么郑重,一定是很高规格的酒会吧?”张蕊还是很好奇。
现在的安宁真的没有力气多说什么。“没有,就是一个很普通的,衣服是别人借的。”
“哦……对哦,你有个叔叔很有钱,自然会有很贵的衣服。”张蕊自我联想的说。
“嗯!”
现在提起这个‘叔’字,她的心就如被刀割了一般的疼痛,不想多说。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