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于雯应了一声，站起身来，低垂着眸，“总裁，她是……”
“她是什么？”上官文昊庸懒的靠上椅背，指尖在桌面无声无息的敲打着，似乎随时都会窒息一个人的呼吸。
“宁小姐的作品曾经在新加坡受到很好的关注度，所以，我相信她有这个能力，在ep集团设计出更好的作品。”
“更好的作品？”上官文昊挑眉，“好在哪里？”
“这……”于雯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