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指你的固执,竟和我格外相似。”
我看着他,坚定的摇头:“我对他,并非固执,而是爱情。”
单纯的,只是爱情而已。
我永远记得,那个惊吓了我好大一跳,从棺材里直挺挺的坐起来,从一个雪人一眨眼变成一个一袭白衣,清冷如冰山上最高洁的雪,如月光疏离淡漠的司寻。
这不是固执,是爱情。
若我心中不再有仇恨,我唯一所愿,就是和他白首一生。
“对不起。”
最后能说的就只有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