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程锦时，你信吗

忽然想起什么，我开口道：“我发烧那天晚上，照顾我的人是你，对吗？”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哪怕从宋佳敏口中知道了事实，我仍然想和他确认一遍。

他单手把控着方向盘，愣了一下，惜字如金，“嗯。”

我斟酌着言语，有几分紧张的看向窗外，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

他声音很淡，“什么为什么？照顾你么，因为你肚子里是我的孩子。”

我婆婆正在端着茶杯要喝，闻言，诧异的抬头看我，“什么时候的事？”

我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表情，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破绽，可是没有，她好像是真的不知道。

我看了眼窗外，若有所思的说道：“就你上次去看她的那天。”

她仿佛回忆了一下，有些唏嘘，“太突然了，我看她的时候好像还好好的，怎么就这么走了？”

我压下泪意，凝视着她，一字一顿，“是吞服安眠药自杀了。”

原来，只是因为孩子……

心中有淡淡的失落感，我突然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和他确认了。

她瞪大了双眸，难以相信的看着我，半晌，放下茶杯，叹了口气，“逝者已矣，你要想开点，你。妈妈这几年很辛苦，对她来说，这也许是解脱。”

她没有回避、没有闪烁其词，甚至还劝我。

我不知道这件事是真的与她无关，还是她演技太好，反应太快。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一时半会，根本理不清。

和程锦时回家的路上，我蔫蔫地靠在副驾驶上，思绪万千，乱糟糟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