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焚月吧?”
重葵朝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赵涟漪在两三个婢女的簇拥下走过来。
上一次在马术比赛中受了伤,被马踢了脸,受了不轻的伤,但此刻看起来,脸上似乎没有什么大碍了。
只是脖颈处还有浅浅的疤痕。
但那次受伤显然没有让她长教训,这赵涟漪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目中无人。
“正是在下。”重葵不冷不热地回答。
“我和我君父一起来的吗?他人在哪里?”赵涟漪不客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