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浸礼 (第2/5页)
“嗖”,一支从城墙塔楼射孔里射出的箭矢,命中贯穿了名诺曼方士兵的眼眶,从头盔后脑的箍条缝隙里突出,他捂着创伤,仰着身躯,自云梯的端头哇哇叫着,急坠落,摔到了城壕里,被尖桩与蒺藜刺穿身躯。
他成为了最后名于巴里城阵亡的人,也是注定无名死去的一具骸骨。
城头执起武器的士兵们,而后看到整个世界都宁静下来,最后射出的箭矢无声地坠落四方,下面的诺曼军队沉默着,而后每个人都在交头接耳着什么,高文的属下也是如此。
扒住木栅,刚刚放下手里弓箭的木扎非阿丁,纳罕地半起立,看着这个可怕的宁静场景;
在北面城头督战的守捉官狄奥格尼斯,看看这边依旧飘荡的红手十字剑旗,又看看下面诸般旗帜,觉得时间凝固下来,除去下面阵列里,有来回疾驰的传令兵马蹄声外;
弗兰奇思科与泰提修斯,本都呆在塔楼射石机边指挥,他们对视着,也不明白到底生了什么;
圣尼古拉大教堂的大厅内,伊朵鲁斯、古丝云与众多在此祷告的市民、香客,侧耳听着城外刹那而至的寂静,心脏却如同提到了嗓子眼;
只有继续站在大旗下的高文,翘起嘴唇。笑了起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