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帝国心脏 (第3/5页)
高文颔首,说确实要避嫌。
但安娜却早已联想到了“为什么要避嫌”这个层面上,直接低下了脑袋,不愿意直视高文,接着两人顺着走廊离开时,她又说,“可即便是作为副手,但仪表和铠甲都要端正威武,不能辱没了帝国,这样父亲也会感到高兴的。而你看看你高文,我想现在应该还穿着粗鄙的诺曼式样锁子甲,那种从头蒙到脚的丑陋铠甲,像一条黑色的鲭鱼,简直是对艺术审美的侮辱。”
“挺好的,起码能保证我在箭簇下生存下来,我在尼西亚战役里被敌人射伤了两处。”高文不以为意,觉得锁子甲穿习惯了也挺好。
“什么,你被射伤过?”安娜关切地询问到,听到这话,高文就解开了袍子的衣领,露出了肩膀上已经愈合的伤疤,给长公主观验下。
“那你还说锁子甲防护很好?与帝国的圣铠甲比起来简直不值一哂。”找到了话题的安娜打开了话匣子,“我父亲在都拉佐战役里,被诺曼骑马的匪徒追袭时,敌人的标枪和骑矛曾经刺中过他两次,但全被他身上的圣铠甲给防护住了,现在父亲只有眉头上有些小小的疤痕,可以通过冠冕来遮盖。”
但高文并没有接话,他原本想说,在这个帝国当中,能如同你父亲那样穿戴如此甲胄的士兵,又有几位?他在小亚战事里发觉的实景是,大部分本土的希腊士兵,不要说铠甲,有许多连头盔和盾牌都没有。
安娜也觉得自己有些多嘴了,这些隐秘的事情,比如父亲的疤痕问题,原则是不能够让普通臣民知晓的,便不再说下去了。接着,两人就随着皇宫前长长的林荫道而行,在满天星斗下,安娜觉得时间过得好长,也好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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