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雾气 (第2/5页)
这种雾气大部分积聚在我们膝盖以下,白而浓烈,再往上就迅的稀薄下来,我们一动雾气就开始翻滚,好比走在云里,而且铁门外极度的寒冷,冷的才出来几妙,我就感觉下肢无法静止,冷的只有动着我才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这种冷已经不是寒冷的地下河水所能比拟的了,我们缩起身子,有点惶恐的看向四周。
冷却的气温让我很快思绪恢复,只是感觉,我已经现这种雾气并不是我们在外面的看到的那种沉重的灰雾,而只是冰窖中常见的那种冰冷的水汽。而且这里的温度应该远远低于冰窖,因为是在太冷了。
我们取出睡袋批在身上,勉强感觉暖和一点,我跺了跺脚,似乎脚下是铁丝板,很滑,冻着一层冰。而我跺脚的声音,竟然有回声,显然这是一个比较空旷的房间。
这里是哪里呢?我越来越迷惑,大坝的底部应该是什么,不是应该沉着电机的转子吗?怎么好像是一个巨大的冰窖?
我们小心翼翼的朝前走去,脚下的铁皮和铁丝板出有节奏的震动声,越往前走,雾气越稀薄,很快我就看到了自己的脚下,那是一条类似于田垄的铁丝板过道,过道的两边是混凝土浇的类似于水池的四方形巨大凹陷,有点像烧石灰的工地,只不过修筑的正规了很多,凹陷里面应该是冰,而冰下黑影绰绰,一个一个有小犊子那么大,不知道冻的是什么。
手电根本照不下去,我踩了一下,完全冻结实了,水深起码有两米多,看样子不可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继续往前走,越走越冷,大概走出去有五十米,我都想回去了,马在海也冻的直哆嗦,这时候我们看到前面的“田垄”尽头,出现了在上头看到的,同样的铁壁,同样有一道气闭门开在这铁壁上。
只不过,这扇门上,结满了冰屑,厚厚的一层,地上有大量的碎冰,还有一根撬杆靠在那里,想必是很短时间内有人用这样的简易工具打开过这冰封的门。
我上去看了看碎冰的情况,确定是不久前造成的,长出了一口气,心说难道袁喜乐真的是按照我推断方式跑出来的?这门是她开的吗?
我拾起撬杆,刚想插到轮闩里开门,突然我就看到那轮闩咯噔了一下,自己转了一下,我吓了一跳,接着,那轮栓开始缓慢的转动,我瞬间意识到,后面有人在开门!
当时,我给这突如起来的变化吓了一跳,随即和马在海两个人退后一步,我条件反射的就举起手里的铁杆防卫,马在海则侧着身子,贴到了门边上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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