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困境 (第3/5页)
当时也没有个人能和我商量事情,我只能一个人在哪里瞎想这里到底生过什么事情。
显然袁喜乐如此熟悉这个地方,她所属的勘探队肯定在这里呆过很长一段时间,我不知道他们在这里生过什么事,显然他们遇到的我们很快也会遇到,现在我所知道的情况是袁喜乐神志不清,而另一个似乎是他们勘探队的人严重中毒死在了半路上,可以肯定这里生的事情必然不会是太愉快的。
其他人到哪里去了?按照马在海所说的,袁喜乐对于这种雾气的恐怖如此厉害,会不会其他人已经牺牲了?另一个关键问题,当年日本人又是怎么想的呢?
这些事情全都毫无头绪,我的脑海里一下闪过巨大的“深山”轰炸机,一下又闪过巨大的深渊和鬼魅一样的雾气,简直头痛欲裂。似乎所有的线索也只有这么几项,反复的思考都得不到一点的启。
瞎琢磨了将近三个小时,雾气还是没有退散,我痛苦莫名,又想到了生死不明的王四川,老猫他们现在又在哪里?我们又该怎么回去,诸如此类的问题一个又一个,在焦灼中我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当时没有想到,这是我在这个洞穴内的最后一次睡眠,这噩梦连连的短暂休息之后,是真正的噩梦的开始。
在睡醒之后,我再一次尝试和袁喜乐交流,不久宣告失败。这可怜的女人的恐惧似乎已经到达了极点,听不得任何一点声音,只要我一和她说话,她就蜷缩的更加紧,脑袋也不由自主的避开我的视线。
我只好放弃,开始和副班长他们开始商量离开的路线以及方法。
值得庆幸的是,马在海说他们来时候的皮筏子应该还在那个地方,如果水流没有这么湍急,我们可以逆流划船返回。但现在不知道应该是顺着这条巨大的地下暗河逆流,还是寻找我们摔下的落水洞,回到我们和老猫分开的地方。
最明智的路线就是袁喜乐的路线,只是不知道她是怎么走的?如果她还清醒,倒是可以带我们一程。
副班长说要是能找到指示图或者地图就好了,这里肯定有这样的东西,如果能找到,我们就能知道日本人当年是怎么规划的,那样就可以找出一条最短最安全的道路来,这里许多的设施都已经被腐朽,如果硬闯回去,恐怕并不现实。
我也点头,心说确实是,这些搞工程的,一看图纸就能知道很多东西,只是这图纸估计撤离的时候已经完全销毁了。
几个人在那里商量来商量去,大脑也逐渐清晰起来,我当时是放松的,因为无论怎么说,现在是返回,我们知道目的地有什么,而我们也有选择,可以选择自己行进的路线。无论什么时候,有选择总是幸福的。这是我后来总结出来的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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