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你是祂的投影
爹？
听到这个称呼，苏白玉直接懵了。
父女关系？
这特么……
此时他内心有一万句想要吐槽的话。
苏白玉转身看去。
英娘？
当看清这小女孩模样，苏白玉当即收回了手指。
小女孩满脸恳求道：“他快要死了，现在最多只能剩下一缕残魂，能不能杀他？”
苏白玉眉头微蹙。
因为来的路上，他可是了解了不少上古仙道时代的事情。
比如天庭之人不能谈恋爱不能有凡心。
而天尊作为曾经的天师居然带头有了女儿……
不对，等等，有问题……
天庭的天条都是天道而定依附天道而生。
小女孩似是感受到了苏白玉的情绪。
她极力恳求并且保证道：“我保证让他不再因为执念而迷惘下去，甚至此后时间也不再有他。”
闻言苏白玉收回目光。
见状小女孩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来到即将要消散的天尊跟前。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