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五章 无限未来(完 (第4/5页)
我突然轻念了一声,记忆就凝结在了这个静止中……
好吧
这只是一个胡思乱想的梦而已,我松个口气,在沙堆埋的太久了,都身体和思维都有些迟钝了
我叫喊着离我最近的女人,她们笑嘻嘻的将我七手八脚的拉了出来,
沙滩,椰树,还有明媚的阳光和空气,可惜不是在四季如春的海南,也不是在常年气候温宜舒适的登州,远处石砌灯塔和望楼的迥异风格,昭示我如今着身在异国的事实和风情
如今我正在在岭西治内的波斯湾沿岸行宫渡假作为新兴唐人王朝的开国之君,我直接统治这篇光大的地域,已经超过了十七个年头
而在这些岁月里,作为唐人政权统治下的疆域,又拓展了不少,主要是通过海陆联合的武力投放,在地中海上,在非洲大陆,在里海和黑海流域,在高加索山脉以南,都取得了不小的进展
在亚洲以外的其他大陆,又有若干个城邦和分封领地,被建立起来还通过海陆,间接遥控着南海都督府和天竺诸藩的事务,现在回忆起来
协助惠妃和太子有惊无险的度过,皇帝小白病重引发的政治危机,那段惊心动魄的日子似乎是已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作了专权五年的独相,压制了传统勋贵阶层和山东士族的再度崛起,见证了复兴时代的伟大辉煌和成就之后,对官场规则的窒锢和勾心斗角,忍无可忍的我再次发动了兼带肉体清算的,名为党同伐异的清场大奥义
顺理成章的在一片哀鸿遍野中被恭送出局,辞别了来自朝中的最后一次象征性的慰留,背着当代周公和伊尹之间,毁誉参半的名声,踏上了举家西去就藩的道路永远告别了权力中枢
作为临走的代价的赠礼我最后一次假公济私,顺手带走了京师两学诸校,前后五届一大半生员的预约,还有来自太医署、军医局、将做、军器、少府诸局坊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工匠和其他技术人员
尽管如此我还是通过国内留下代理人、利益阶层以及安西都护府到河陇之间,略微延迟的传讯线路,继续关注着国内的风云变化和沉浮起伏然后用商业和其他手段,继续获得我建设这个国家所需要的主体人口和各种资源
接纳来自国内的破产百姓,或是不得志的失意人群,乃至因为政治斗争而被流放的官宦后裔对我来说,就算哪怕来的是一头猪,在岭西也有它发挥作用的地方
各种关于泰兴革新的事业,仍旧被推动下去,只是结果不尽相同,有些遭到旧有体制的反扑和抵制,而有所倒退,有些则乘着新旧事物交替的间隙,在大多是既得利益阶层,没有充分认识到之前,就已经成为微举足轻重的新生力量
这一切无论成就与否,也让作为中兴帝王的皇帝小白,声望和权威,都达到了一个顶点,以群臣劝进尊号,变更年号为“元佑”,以资纪念
有我这个先例,以李光弼为首的一批乾元勋臣,相继外出就藩的消息,就不是那么让人惊奇了,只是没有能想我打下这么大一块地盘,只能在传统以上的九州之外的边角地区,获得一块形同小姓诸侯的世袭采邑而已
这样朝中最后一点妨碍天子鼎新革易的因素和势力,也似乎消失了
然后在十年前,作为功过光武,雄迈两汉的一代中兴帝王,皇帝小白再次因为积劳成疾无病不起,在洛阳大内崇年殿中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朝中大臣以最快的效率拥立太子适
定年号永嘉;尊沈太后、独孤太后两宫;议先帝庙号为“光”,取“能绍前业、居上能谦、功烈耿著”之意
并火速达成追认梁氏一族在岭西自立的既成事实,赐七锡舆册诸宝,加国号夏,派内常侍姚恩、叶孟言为押宝使,往西行
就是不希望我能够,以回到国内奔丧为名,而对局势进行干涉,或者说,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消除我在国内留下的烙印和政治影响
只是我一手创立的龙武军集团,是如此的威赫与强势,以至于哪怕换了领头人之后,他们也只能采取如此荫蔽而曲线迂回的方式,来抵消和抹除我所留下的痕迹
但不管怎么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现如今我可以自豪的说,我名下掌握的疆域和统治权,除了欧洲部分外,已经不会比历史上全盛时期的奥斯曼帝国,差上多少在对统治地区的控制力和社会生产的活力上,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作为尚且处于上升时期的开国之主,我得以进行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为基调的,各种局部模版的社会实验,然后获取我想要的部分并且在毫无顾虑和牵制的情况下,兴建起成百上千的唐式学校,调集大量的资源全力投入到,我所认定科技树的发展中
因此,在以各色火炮为主的众多火器和铁甲步骑洪流的威慑下,
另外还有数十个国家和城邦政权,承认我为大唐代行的宗主权,而保持规模和数量的进贡和朝拜活动
为了给我上一个合适的尊号,治下的各个民族和阶层的代表,可谓是煞费苦心,甚至不惜在地区议事会上,相互打破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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