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篇 第二百二十一章 叙宗与认亲 (第5/5页)
毕竟爵位再高,世袭隔代也要减二等,公减伯,伯减男,三世之后就是重归白丁,富贵不过三代如是说。
因此按照岑参的说法,对那位素未蒙面的兵部尚书大人梁宰来说,这也不算屈身接纳了。
在当初奉诏发兵之事上的迟疑,让西北行在那位皇帝陛下,多少有了点想法,展转把他从一方节帅封臣,明升暗降的迁为不领实兵的兵部尚书,见疑于主,可不是那么好消减的,因此他也需要一个外援和退路。
因此那怕有一丝的可能性,对方也会努力与我上一些干系,据说只要我肯点头,对方就会编撰出一个详尽的谱系,这样陇中粱氏一脉,就一门有两个重臣了,无论是在新君,还是老帝之间,都有进退的空间了。
这其中的内情,听岑参一件件的说来,我虽然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无法置之不理。
梁宰他好歹是。好歹是前任河西节度大使,现任的兵部尚书,少不得打交道的机会,西北军中的一位大老,梁氏又是西北路的一个大宗兼地头蛇,于公于私,留下这份结交的人情,还是有相当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