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公元307年 竹书纪年 16 (第3/5页)
如佳正色道:“横槊赋诗,荡清天下,正应是官人的志向,官人不可只作气馁之诗啊!”
误投贾谧、赵王伦麾下。反省之下,使刘琨非常痛苦。更可恨的是那河间王颙,他假天子的旗号,讨伐东海王,却不明说。只号令天下共讨刘氏兄弟,使刘琨在思想上更加颓唐。才三十几岁就暮气很重,如佳确是在借元好问的诗鼓励刘琨。
元好问对刘琨评价如此之高,恐怕只是身在金戎,恨无血性男儿。
往往前朝“遗臣”对刘琨的评价最高,像自称明遗臣的王夫之,一生都有刘琨情结。他敬佩刘琨孤身游于豺狼之窟。以颈血溅胡酋的精神;他为自己写的墓志铭第一句就是“抱刘越石之孤愤,而命无从致”。
由于前事沧桑,刘琨忠于晋室,只想保境安民,驱逐刘渊,并无更大志向。而当时包括很多晋朝官吏都认为“帝失其鹿”。摩拳擦掌,也想争上一争。像刘琨这种孤忠的人太少。
一说到忠字,有些读者会轻蔑的笑出声来,这个字仿佛离我们太遥远。不忠于家庭,不忠于工作单位。直至不忠于祖国。不过可笑的反倒是这些,越是不“忠”的人,心中越有一个“忠诚”存在,他们只“忠诚”于自己。
对于如佳所咏的诗,刘琨品味了良久,还是对如佳说:“这首诗帝王气过重,不可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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