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115节 (第4/5页)
她总不能坐他腿上吧,那就太不像话了。
魏佳氏却很识趣地道:“皇上,臣妾月份大了不宜久站,容妾先告辞。”
乾隆点头,“去罢。”
说不得魏佳氏亦松了口气,她跟容嫔一样半点不想入画,尤其现在这幅模样:脚腕手腕皆是浮肿,脸上还长了些难看的黄斑,留着好让后人耻笑么?
何况她也的确累了,这一胎不知怎的总是格外不适,加之南巡途中与那拉氏暗暗起了些争执,魏佳氏心头愈发烦闷,正想出去透透风。
庆妃本来也想追出去,可考虑之后还是忍了,皇帝最不喜旁人扫兴,可一而不可再,她可不想让魏姐姐回头还得替她担惊受怕。
郁宛顺利顶替了魏佳氏的位置,与皇后呈掎角之势,脸上却是有些窘的,这位子不该她站她也晓得,偏皇帝总喜欢来这一出,看似特殊对待,实则令她压力山大。
好在那拉氏向她释放一个善意的微笑,稍稍缓解了郁宛的紧张,一面却也有些奇怪,她记得令贵妃向来最讲究礼数,可方才离开时却只向皇帝告辞,并未拜别皇后,以她的细致,很不该如此粗心大意。
而那拉氏对贵妃亦有些微妙,方才只简单问了两句安胎的情况,此外正眼也不瞧一下,仿佛从南巡回来便是如此,叫郁宛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看这趟南巡平平无奇,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乾隆提醒她,“专心些,画师都看着呢。”
郁宛吐槽你又知道我专不专心了,不过还是赶紧扬起脸儿,露出一个向日葵般明媚灿烂的笑容。
不过后排的慎嫔就不怎么明媚了,忻嫔嫌弃她个儿太高,挡着光画师都瞧不见自己了,身上的香粉味也重,浓得呛死人,方才她险些就要打喷嚏了。
慎嫔还没嫌弃她像矬子呢,怎料对方倒打一耙,再说豫妃身量跟她相仿,这时候倒不嫌挡道了?到底是欺软怕硬。
奈何慎嫔位份既低,资历又浅,没一个帮她说话的,就连同族的颖妃豫妃也都缄口不言,最后在皇帝授意下李玉委婉地将其请了出去,说是等筵席散后单独入画——到时候天都黑了,怕是各回各家,谁还顾得上她?
慎嫔攥着手绢,觉得那小小的绢布都像生满了牙齿,扯得她肌肤生疼,她有哪点不如,凭什么被人这样作践?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绢丝上,让她指尖发凉,心头也冰冷一片。
画师们这回倒是挺有效率,大概考虑到嫔妃们保持同个姿势不易,仅仅过去一个半时辰,这幅高楼揽月图便已大功告成——月亮自然是画师们凭想象添上去的,不能真等到晚上再画嘛。
乾隆鉴赏了一回,觉得差强人意,可毕竟时间仓促,能如此也算不错了。
又拉着郁宛的手朝她笑道:“改天再召吴惟庸过来,让他给咱俩单独画一幅,悬在你卧室内,这就是咱俩的信物了。”
郁宛揉了揉僵硬膝盖,好容易忍住了没翻个白眼,天天看着不够,还得让她睡里梦里都忘不了他么?夜夜睡觉对着两张人脸,想想都挺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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