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咱们都是军中效力,不通文墨,咋能诗词歌对?”有人叫道。
亦有人喊道:“夏府盛宴,岂能有酒无诗?投壶、同数,有失雅趣。”
“此间有文有武,所长者不同。公平起见,各自所擅,唯叫众人心服口服而已,如何?”李承乾举杯提议道。
“该当如此!”众人同意:“君子不诡,不能心服而口不服,故作不服,实属小人之举。”
“正是!”众人点头。
夏鸿升笑了笑:“既如此,便从太子殿下开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