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疑难杂症 (第3/5页)
水婶儿就唱,“槐树槐,槐树槐,槐树底下搭戏台。人家的闺女都来了,我的闺女还不来。说着说着就来了……”
如此时恰巧水清或水涟进门,这一大一小就会一起大笑起来。
晚上睡觉也是一样。每日固定的流程是,水清负责洗干净水晓影,然后换成水婶来跟孩子亲昵,哄她睡觉。
先得来一遍从大拇指开始直到脑门,又说又唱的童谣游戏。
“大拇哥,二拇弟,三中指,四大王,小放牛,放牛场,胳臂腕儿,挑水担儿。吃饭碗儿。香油罐儿,两盏灯,小蒲扇儿,挂衣裳钩儿,还有一个天灵盖儿。”
然后孩子“咯咯”笑着,还得让水婶儿讲故事。
水婶儿就给水晓影讲那个永远讲不完也永远讲不腻的《猪八戒背媳妇》。
“……从前哪,高老庄有个大姑娘,长得甭提多水灵了,谁见谁爱。高老庄对面山上呢,有个“云栈洞”里面住着肥头大耳,好吃懒作的猪八戒,这一来二去,猪八戒就看上了人家大姑娘了……”
是的,尽管这些从明清时代就流传下来的儿歌、故事,确实不比托儿所里教的那些东西曲调优美,思想进步,有教育意义。
但它们却始终伴着一代又一代京城孩子长大。哪怕人老去了,而这些东西却永远长不大。
它们也只有用京城话说唱起来才会那么活泼动人,才能那么撩拨人的心弦,碰撞到人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看似没用,其实也有用。这些东西最大的作用就是能完善人的情感,承载人的记忆,永远保留住一份家的感觉,一份儿时的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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