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05:游戏外,继续接待岁片海嗣 (第2/5页)
也譬如夕的定‘意’,画家会通过观察束缚一个人,进而以笔触勾勒对方诸多侧面。
更譬如年的铸‘形’,一个小偶,凝聚了她对你所表现的一切理解,那是认知的结晶。
还譬如令的‘逍遥’,一场存在彼此的大梦,谁知是怎样悠久的见证,又谁知是何等漫长的相处。
祂们都身怀绝技,或从阅历、或从能力上,给人一种‘看人很准’的印象,也正因此祂们很容易笃定自己眼中定义的旁人,就像令一直觉得说服黍是一种痴人说梦。
你能在你妈唠叨的时候跟她讲道理吗?
更别说你其实没什么像样的道理——难道你妈数落你的时候说错了吗?你房间确实凌乱又缺乏打扫,也确实老是拎着手机,坐在电脑前吧?
想反驳的角度很多,但真正能连自己都说服的道理——令自个儿都想不出来。
她能诗兴大发写出无数流芳百世的诗篇与词令,但论及家里长短的斗嘴,那是完全说不出几句的。
甚至没有常和夕斗嘴的年能说。
就像奥默说的那样,即便令在游历山川、戍守边疆中历经人间冷暖,但以那醒在梦里,醉在梦外的潇洒模样,她不曾涉足的领域,仍是还有许多。
在与家人的相处,尤其是营造所谓的‘相亲相爱一家人’上,令无疑是不擅长的。
不仅不擅长,也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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