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你真的想太多了。”叶思媛坐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说,“我妈妈其实并没有那么严厉,只是她对哥哥寄予了厚重的希望而已。这么多年过去,该明白的,她都已经明白,怎么还会再对你苛刻。
而且我哥现在的态度也比原来坚定了许多,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妈妈也只有妥协的份。”
妥协!这个词听上去不那么中听,但叶思媛却表达得很恰当。
只要是妥协,那么说明心里终有不甘。安然依旧有着隐隐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