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平皋候府 (第2/5页)
然刘远处事低调,鲜少与外人来往,偌大的侯府门庭冷落,到得深秋时分,更显萧索静寂。
正院暖阁中,内室帷幔重重,燃着数个巨大的炭盆,烧得通红的木炭发出的噼啪轻响。
窗户紧闭,浓重炭气使得内室异常憋闷,令人颇是头晕气短。
侧卧在榻上平皋候刘远却恍若未觉,周身裹着厚重的锦被,不时打着冷颤。他实在太老了,老到时刻都能嗅到地府的气息,感受到九泉的阴冷。
“朝廷……未曾下旨剿灭淮水沿岸的水匪?”
刘远颤颤巍巍挤出的四个字,听在陈弗耳中,恍若地府无常的低吟。
“孩儿有负嘱托,请阿父责罚。”
陈弗轰然拜倒在地,满脸愧疚之色,此时的他不再是梁国的国相,睢阳陈氏的家主,而是满心愧疚的儿子。
不错,正是儿子,而非女婿。
除了刘远及其嫡长子刘光,再无旁人知晓陈弗乃是刘远亲子,项家骨血。
“诶,此事怨不得你。”
刘远费力的紧了紧裹在身上的锦被,带着几分遗憾道:“梁王入朝请罪后,便闲居皇亲苑的梁王府,再无甚权势,即便上奏请旨,皇帝怕是不屑理会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