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他神情憔悴,身上穿着素色的麻布衣服——似乎是丧服。
寒江发觉情况不对,并没有先开口。
青年男子打量了一下三人,正想说些什么。突然,他看见了寒江手上的衣襟。
“是……哥哥的……衣服……”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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