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臣服 第55节 (第4/5页)
在灯光下,断茬尖尖冒着幽冷的光。
魏鹤远微微俯身,捏住杯子的手是冷冽的白,他平静地问陈固:“你用哪只手碰的她?”
老板彼时并不解其意,圈内人都知道魏鹤远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怎么也想不懂他为什么会对陈固咄咄相逼。
陈固的脸上没有丝毫笑容,被魏鹤远吓的瑟瑟发抖;说来也奇怪,那晚上魏鹤远没有丝毫怒容,声音也并不高,偏偏给人沉重的压迫感。
老板甚至怀疑陈固的跪下不是因为压迫,而是被魏鹤远的气势吓的腿软。
陈固颤巍巍动了动右手,也不敢举出来,就那样虚虚动了一下,满脸冷汗地求饶:“我知道错了鹤远哥,您别这样——”
魏鹤远说:“伸出来。”
陈固没敢伸,魏鹤远看了眼旁侧的人;两人会意,一人强制性把陈固按倒,另一个人按着陈固的手,用力压在地上。
陈固哭嚎:“求您了,我给她去磕头,去当狗——啊!”
魏鹤远拿着那断茬,面无表情,狠狠刺入皮肉,深深扎透陈固的右手。
陈固嚎的声音都变了形,疼到手指颤抖蜷缩;但这还没够;魏鹤远让人掰起他的头,微笑问他:“是你这张嘴四处散播流言侮辱她?”
陈固疼的出了一身虚汗,慌乱摇头,劈着嗓子说知道错了,而魏鹤远置若罔闻,摔断一瓶红酒,浓郁的红酒香随着酒液而迅速弥漫。
旁侧的人捏着陈固下巴,硬生生地迫他嘴巴张开,魏鹤远冷静缓慢地把酒瓶断茬塞到他口中。
陈固疼的连呼吸都快没了。
连呜声都不敢发出来。
老板本是想试图二次劝说魏鹤远改主意,但见到这情景,也只能保持沉默。
再后来,他从凌宜年口中知道来龙去脉,原来那次魏鹤远大动肝火,全因陈固试图染指他的金丝雀。
这个男人,原本固执的仿佛为原则而生,如今,老板认为魏鹤远的顽固上又增加一条,那就是梁雪然。
分毫不能碰。
魏鹤远喝完茶,站起来,走到秦弘光面前,淡声问他:“闹够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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