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慕无崇犹豫了片刻,还是先驱车回到了家里。
等到了家里后他先去了她的房间。
到了房间之后便愣了愣。
明明已经生了病了,但因为拿不准他的意思,所以根本没人敢把她从笼子里抱出来。
此时她正缩在笼子的角落里,右手伸出笼外,本就削瘦的手上扎着针,昏睡的一点儿都不安稳。
笼子里又硬又冷,她裹着被子,小脸惨白。
慕无崇眉头皱了起来。
“这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