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颂卿愣了愣,只觉得那人似乎万分熟悉。
但这么一个老翁他也想不起来究竟什么时候见到过。
刘颂卿笑着摇摇头,只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第二年的春天,在山野漫花中立起了一座新坟。
坟没有立碑,只简简单单的一个土包,上面长满了白色的野花。
无边无际的风一如既往的吹过来,将世间的一切拂动。
天下太平,盛世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