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一直到现在都还想要坚持的话——
“我想告他。”
六年前,躺在如血残阳中的女生想到的,唯一能讨回公道的办法,是告他。
但她知道的,这是不可能的。
就算真的告了也不可能告赢的,因为她只有一个人,而对面站着的却是利益纠葛的大多数。
没有人会帮她,也没有人会将她从深不见底的深渊中打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