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迟赶忙制住她:“别,刚上了药,你这么乱动该疼了。”
疼?
她哪里只那一处疼,她五脏六腑都叫嚣着疼,浑身哪有一处不疼的。
双脚不听使唤,不管她怎么动都无济于事。
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连坐也坐不住了。
她的长河落日,她的大漠孤烟,都变成了梦里才有的幻影。
那个纵马奔驰,肆意恩仇的温肆酒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