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又是什么呢?
对于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来说,她也不过是野性未驯的野犬罢了。
她还在期待什么?期待回到沙场,再战三千仇敌吗?
不可能了。
什么马革裹尸,战死沙场的理想,什么铁马冰河,金盔银枪的英雄,如今在这儿的活着的再不是温肆酒,只是那模子里又刻出的“文贵妃”而已。
叶垂锦一步步走过去,将夕拾扶起来。
她转过身去,脸上的神情逐渐平静。
“你教吧,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