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惶恐。”
宁迟看着她,神色莫名,笑着指了指一旁的座位。
“坐。”
叶垂锦却没坐,只直挺挺的又跪了下来,却依旧一言不发。
宁迟脸上的笑逐渐消失。
她这并非是在跪他,而是在逼他。
不管是以前的温择将军,还是眼前的温肆酒,在民间和朝堂上都颇有威望,十个说书人九个都在说温家父女将军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