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风吹过他湿透的衣衫,君醉打了个寒颤。
早在一旁等候着的禁卫军首领立刻将一条披风送过来想给他披上,君醉却扬手制止了。
冷?
她身体弱,从湖中出来的时候尚且来不及说一声冷,他又有何资格嫌冷。
是他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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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君醉白日的时候都在湖中泡着,一点点的搜寻着玉佩的下落。
等到夜晚,他便守在小皇帝的寝宫门前,坐在台阶上一坐便是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