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部侍郎茫然的看着他:“我不忙啊。”
君醉舒了口气,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六部侍郎这才反应过来,他立刻躬身:“哦,那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等到六部侍郎走了之后,君醉这才坐到刚铺好的床上。
天牢的床是石头的,哪怕隔着厚厚的被褥都有刺骨的寒意不断涌来。
因为六部侍郎的打岔,君醉原本越沉越深的心慢慢的开始跳动起来。
她到现在也没有叫人审他,或许她也不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