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的眸光越发危险。
像旅人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很久,终于得到了一杯鸩酒。
哪怕明知道不可以,明知道这么做是死路一条,但沈意还是走到了床前。
他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感觉到了适宜的温度,掌中的人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
沈意再也忍不住。
如果这是饮鸩止渴的话,那么她不仅是他的鸩酒,也是他的渴。
沈意甘愿饮下这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