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看起来很满意。
事实似乎如他所料。他目前的实力确实突破了气体环境的限制，达到了元环境的标准。
凌天没有注意鬼魂的优柔寡断。他突然伸出手抓住鬼魂的脖子。
空中拦截！
不假思索，凌天催促空中拦截。
鬼魂的空气像水一样爆裂，被凌天疯狂地切断了。
“这是什么意思？不，不，我错了。我愿意服从你。”
这时，鬼虚终于害怕了。
“已经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