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2/5页)
她这是急了,宠天戈明白。否则,她也不会故意叫上自己一贯败家的表弟,来到这里守株待兔地等着他和夜婴宁来“自投罗网”。
而且这样一来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让许多无关人等也亲眼见识到宠天戈的出|轨,确定有夜婴宁这个情|妇的存在,将来一旦消息暴露出去,傅锦凉完全可以将自己抽身事外,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这件事不是我说出去的,因为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如此一想,宠天戈的怒意更炽:只有他算计别人,他绝对不允许别人来算计自己!
他转身就要走,不料,一旁一直沉默着的夜婴宁猛地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口,低低道:“卧室在哪,我想睡一会儿。”
不停抽痛的太阳穴,已经令她连讲话都觉得十分吃力,余光瞥见脚边的地毯上有一盒开启的大卫杜夫,夜婴宁强忍着晕眩捡了起来,捏在手里。
这个时候,香烟和酒精才是女人最好的朋友,而不是男人或者性|爱。
她的动作全都落入宠天戈的眼中,事实上,他从不干涉她的自由,也不阻止她触碰烟酒,所以他只是给套房管家打去电话,让人来打扫。
好在,主卧是没有人进去过的,一推门,房间里的空气中还浮动着淡淡的玫瑰香气。
夜婴宁姿态不雅地在一起将自己跌入大床,用整床羽绒被裹住自己,然后哆哆嗦嗦地点燃起一根细枝香烟。
这烟的味道其实是很淡的,灰白色的烟雾一点点被喷出,氤氲了女人精致却哀愁的眉眼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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