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唐欢格外骚包地端着个托盘倚靠在休息室门口。
“哟,虞先生啊!”
唐欢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虞渊不放,主动打了个招呼。
浓密而修长卷翘的睫毛将他眼底所有的血色全都遮盖住,让他看上去一如往常的吊儿郎当。
但是实际上唐欢心里想要扑过去,将对方撕咬下一块血肉的心都有!
这么长时间以来,最开始的时候每隔几天发作一次,到后来变成每隔两三天,再到后来……
甚至一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