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到陆酒嗷嗷叫的表情,听不到声音,就像是在演哑剧似的,有点小缺憾。
看了一会儿热闹之后,唐欢又搬着自己的小板凳回家。
刚回家,就被人戳着脑门儿骂。
“赔钱货,衣服不洗跑出去干什么?”
唐欢下意识地躲避着。
沈芳揪着她的耳朵,越发骂得狠,但是却刻意低了声音,“你个耳朵听不见的货,骂你两句居然还躲!你听得见吗,啊?什么事都不会做,又是个赔钱货,要你有什么用!”
唐欢索性低垂着头,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