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余火 第116节

沈度之死就是前车之鉴。

蒋白棉因此怀疑当时的几位“秩序督导员”之一是“生命祭礼”教团的觉醒者。

可惜的是，经商见曜“暗中”观察，本楼层“秩序督导室”没谁存在明显的异常——为换取能力付出的代价往往会在表面上呈现出一些痕迹。

既然没有重点寻找范围，商见曜也就没去考虑这方面的问题，直奔478层的“活动中心”，打算在这里待到整点新闻快要开始。

和495层一样，这里的“活动中心”也是夜晚最热闹的地方，有人打牌，有人闲聊，有人聚在一起织着毛衣。

“这个人的嫌疑确实很大啊，有付出代价的痕迹。

“接下来就是怎么不着痕迹地从他那里寻求证实，获得线索。”

说到这里，蒋白棉看着商见曜，笑了起来：

“考验你交朋友能力的时候到了！

“当然，也可以是考验你认干亲的能力。”

商见曜目光一扫，没发现特征较为明显的熊鸣，只能找了个没什么人的角落，做更加仔细的观察。

过了十几二十分钟，他腰背悄然绷紧。

此时，从门口进来了一个男人。

他二十五六的样子，穿着剪裁手艺不错的黑色呢制上衣，头发理得很短，每一根都仿佛在竖直地朝向天花板。

注1：引自尼采。

第十七章 “新人类”

又一次值夜后的当天晚上，商见曜乘坐电梯，抵达了478层。

在此之前，他和蒋白棉没有向任何人打听过熊鸣长什么样子，下班以后最常于什么地方活动，家住哪区哪号。

他们这是担心贸然询问正好撞到“生命祭礼”教团隐秘成员手上，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或者过激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