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的痛不算什么,心痛却无药可解。
她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那么的委屈,那么的无助,却换不来母亲的一丝垂怜!
被伤害过的心,千疮百孔;
不被理解的心,死烬如灰。
白子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站在这里,是怀着最后一点儿期待,希望父亲返回病房后替她主持公道、还她清白,
还是倔强地以坚定沉默的方式,来反抗母亲对她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