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大逆不道。
而且他答应了父亲,会保护好母亲,直到父亲来接他们。
但父亲已经走了四年,音讯全无,死活都不知道,或许已经死了吧。
霍谨之内心毫无波动,准备倒了盆里的水,耳朵忽然抖动了几下,眼神变得狠戾,似野狼一般冲到了门口,抓起了放在门口的柴刀。
但很快他便松懈了,放下了柴刀,苏婉柔还趴在桌上哭泣,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