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又睡很久了?”
帝寒衣笑着摸摸她的头,“没有,才睡了几个时辰。有感觉到什么不同吗?”
“不同?没有啊!”南星舞一时间没有意会过来。
“没有就算了。”帝寒衣没有再问。
只要小舞衣没有哪里不适就行。
南星舞想了想,“虽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同,但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好像有人在我耳边念经,不过没听清念了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