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高嫁 (第2/5页)
夏子言眼眸之中划过一丝鄙夷,道:“即便侯爷要也不能给,已有人预定下了。”
“我倒没这个意思去抢,还请替我□□一窑,要一壶两盏的。”夏子卿缓缓道明,此意为二人同饮。
夏子言暗想哪个男人不想左拥右抱,却也是无可厚非的,便点头应下:“过些日子来取吧,银子便不必了。”
“还是得按你的规矩来。”夏子卿并不想占他便宜,何况收银子制窑从来都是他的常例,自己与他虽是兄弟却也不好坏了这一层。
“还请侯爷留着吧。”夏子言却以为夏子卿是看轻自己,好说也是同姓夏,何况他并不缺银子,收下了只怕传进老太太耳朵里也不像话,提盏浅抿一口,又说,“或许往后还有事要求,便先记着吧。”
夏子卿闻言倒有了些欣喜,问:“这是终于想通要谋个一官半职了么?”后又道,“这是好事,我自然全力相助,但这制窑的银子还得拿下。”
“并不是谋职一事。”夏子言即刻出言断了夏子卿的念想,他就从未想过要走仕途之路,他懒散又好无拘束,且也不愿费脑子,故并不欢喜为官之路。
夏赫不止一次让夏子卿劝劝夏子言该有所作为,整日里弄些青瓷能有何前途,若说往后他父亲回来了看到他依旧不学无术没个功名,还该恼他这兄弟未尽心尽力教导,借着今日又正巧谈及此事,便好言劝他:“子言,仕途之路也有可取之处,且与你将来也有好处,为何总这般不情愿。”
“我意不在做官。”
“那你意在何处?”
“寻一个人,与我一生制窑。”夏子言不在乎名利权势,他想简单生活,企盼自己能做一个好丈夫,一个不会抛妻弃子的好丈夫,亦是她母亲时常对他的教导。
夏子卿自然不懂这其中缘故,只劝他:“为官与制窑并不冲突,且你不愿纳妾自然好,与一妻子白首到老亦是美事。”
“你如今在陛下跟前谋事,想必亦是身不由己吧。”夏子言直指夏子卿心中之痛,又道,“且你背负夏府一门的荣辱,连娶妻亦不能随心而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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