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高嫁 (第3/5页)
他以为,她并不知真相。
“我未有,只是讲个事实,侯爷何必动怒。”顾昔娇不明白他为何大动干戈,她亦是无心,怎落在他眼里成了罪人,况且她并不会到处宣扬他私藏他府夫人画像之事。
夏子卿觉着顾昔娇太过自以为是,眼下有错还理直气壮,冷笑道:“自你进府就一直欢喜同人端着。”
“侯爷以为我是端着,却为何不以为是我一直在忍退相让。”顾昔娇一字一顿,不畏不惧凝视夏子卿双眸,犹如一江春池飘零几瓣落红,带起些许寒寂的清冷,又问,“或许是......迁就?”
夏子卿被她这一句驳的身子一怔,且此刻也比方才冷静不少,只说,“你出去。”
顾昔娇亦不肯留,待要走出屋子时,又微侧过身子道:“我深知侯爷心里有人,也不作他想。但相敬如宾四个字却是知道的。”讫语就离了屋子。
相敬如宾。
夏子卿细细品味,见桌上当真躺着《女论语》便随手提了几份来看,字字绢秀有力,并不是马虎交差。
忽而,从里头掉出一张纸,竟是一封家书。
家姐亲启
见信如晤
家中父母兄弟一切安好,不必记挂。
妹不日就要远嫁,故书信告之。
与家姐隔一城,已是不甚思念,再又要相隔几城更觉心酸,亦不知相见再几时。妹深知家姐心事,只盼看破些,多为自己着想,诸事不辩清明易生嫌隙,故不语不言未必妥当。
家姐性子温和柔顺,妹恐你吃亏,若真如所言有侯爷拂照便安心了。
临止笔还有一事关照,母亲大人恭侯家姐与侯爷明年初春归宁。
......
夏子卿蹙眉,将信叠好压在石案下,细想想顾昔娇确实未做过份之事,方才亦是他过于紧张。转瞬又疑起她府上与父亲大人到底有何交易,此事尤如一根利刺卡在他的喉间,终是放不下。
娶妻倒不是难事,另娶一门平妻却是头一回,怎叫他不好奇这其中的筹码。
外头进来在李氏身边伺侯的丫头金珠,欠身道:“太太说吃过饭后往她院里去,有要紧说。”
夏子卿应诺,吩咐在书房贴身伺候的丫头锦瑟替自己换身衣袍,而后先往王妍清屋里用膳,又与她一道往李氏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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