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推理篇:真相之前的夜幕三十五 (第5/5页)
“除了水的问题之外,就是空调了,一楼的空调是在昨晚坏掉的,也许正是机关启动后,水流渗进的空调外机造成的,但是二楼的空调为什么没有坏?而且不光是空调,我刚刚来的时候试了一下,一楼所有的电源插座都无法通电,二楼却完全没有受到影响,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二楼使用的是独立电源,并不会受到外围洒水的影响,也许墙壁里暗藏的不仅有沙子,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杂货店老板听到这里,说:“那也就是我要跟你提到过去的原因,二楼从刚刚建成开始,就是独立的,与餐馆一楼完全分开装修,刚才我想对你说明餐馆建成之前的样子,也许能帮上你的忙,发现餐馆二楼沙子隐藏的秘密。”
文曼曼这才意识到杂货店老板的意思,于是静下心来,洗耳恭听。
杂货店老板说:“诡谲屋发生火灾之后,文玉雅由于被诬陷选择辞职,重新开始生活,女主人出于内疚,给了她一大笔钱,因为当时我们都知道安泽早已经不能靠梦境赚钱了,所以我不知道在承担诡谲屋庞大的维修开支的情况下,女主人怎么还能拿出给文玉雅建造餐馆和进货的钱。”
“这件事文玉雅的解释是安泽有隐藏的财产,而且安泽依旧在瞒着外界秘密出卖梦境里的预言,比之前赚得更多,只是渠道不能公开而已,我对此半信半疑,安泽已经死了,文玉雅的话也就无从证实了。”
听到这里,文曼曼就可以大致想象出一些东西来了,首先,杂货店老板说的怖怖在餐馆里的时间,是昨天管家先生和恽夜遥去找女主人的时间,如果在门外和文玉雅聊天的人真的是杂货店老板娘,那么老板娘就可以作为怖怖说谎的证明人了。
怖怖说是门口聊天的人让文玉雅和厨师去帮忙,然后带着两个人走了,文玉雅临走前让她看门,等待自己回归。但是根据杂货店老板的说法,文玉雅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餐馆,他妻子也只是聊天,并没有要文玉雅帮什么忙。
其次,厨师如果在餐馆里的话,文玉雅怎么可能让怖怖一个人躲在厨房里杀鸡呢?而且,后面仓库里多的是冷冻鸡鸭鱼肉,有必要在那么寒冷的天气里去杀活鸡吗?这些活鸡也许就是被抽干了血,扔在仓库食品堆下面的那些。这样看来,怖怖和文玉雅都有可能是利用鸡血在连帆房间里制造第一个恐怖血屋的人,或者她们根本就是同谋。
文玉雅后来被绑架,凶手把她和尸块一起扔在诡谲屋钟楼大钟的机械室里面,也许事实并非如此,文玉雅可能自己带着没有放血的鸡从密道溜进连帆房间里,洒下鲜血之后,因为没有办法立刻离开,所以躲进了钟楼里面。
没想到凶手利用她的行动,将被残忍谋杀分尸的尸块扔进了机械室里面,导致文玉雅受到了惊吓,突发失心疯。
以上的说法只能算是文玉雅出现在诡谲屋中的一种解释,包括之前做出的分析,到底哪一个才是正确的答案,还是要等待演员先生的推理。
不过,文玉雅毕竟是当年诡谲屋中的女仆,对密道熟悉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但这里有一个关键点:就是进入钟楼要经过陆浩宇的房间,这个陆浩宇目前看来,和诡谲屋中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关系,完全是一个旅游者的角色。
文曼曼认为文玉雅如果主动犯罪的话,要绕过陆浩宇只有两种可能性,第一,陆浩宇之前就和文玉雅串通,所以才选了那个关键的房间居住。
第二,陆浩宇是清白的,文玉雅趁着他睡着偷偷溜进了钟楼,这样做的话,文玉雅就必须要有陆浩宇房间的钥匙才行,因为半夜几乎没有人会不锁房门就睡觉。
“所以沙子因为雪水变得潮湿这一点也可以排除。老师,你之前发现偏屋地下室里的墙壁也填满了沙子,那些沙子是潮湿的,甚至潮气已经渗入了木板里面,导致木板腐烂缺损,地下室没有空调,室外室内都非常寒冷,潮湿的沙子却没有结冰,只能说明这些沙子在不断吸收从上而下灌注下来的水流,而且这些水流必然是温暖的,是从房子的某一个部分通过水管流到那里去的,所以你们才会感觉到地下室里的潮气非常重。至于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还是要等我们回到地下室,仔细检查之后才能作出判定。”
“我们回到这里的沙子问题上面,在连帆死的时候,我把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杀人案,还有三楼墙壁里的沙子到底有什么用?但是小航的话提醒了我,问题应该出在一楼和二楼,而非三楼,而且要真正弄清楚沙子的作用,我们必须放眼整栋房子,对任何一个区域的单独调查和思考,都不会找到关键点。”
“一楼房子的结构,除去书房和蓝色塔楼,总共有六个房间,其中包括我们上楼时的秘密隔间,这六个房间中规中距排列着,形成一个巨大的长方形,也可以说是两个,交叠在一起的田字型。这样排列有什么好处?第一,如果把楼上墙壁的重量分散在田字型周围的承重墙上,那么,一楼的承重能力就会大大增强。”
“第二,如果把楼上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田字型中心点上,那就等于避开了周围墙壁的承重能力,导致一楼很容易被压垮,一旦田字的中心点陷落,那么楼上的所有一切就会倾泻而下,导致一楼房子内部变成废墟,边上的承重墙有没有倒塌根本无所谓。小蒙,老师,偏屋地下室上面的废墟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你的意思是说,偏屋那边的废墟也不一定是火灾造成的,而是在火灾之前,有人刻意利用房子机关让它倒塌,再用纵火来掩盖?”柳桥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