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夹心饼干 (第2/5页)
张泰想澄清,奈何无从说起,只能随着长顺离开了。长顺送他下楼折回屋子后忍不住问沈君昊:“公子,您为何故意说这些?您明明知道云姑娘是担心您……”
“她担心的是她的父亲,是云家的声誉。她不过是得寸进尺想我为她父亲挽回名声。她深谋远虑,连五六年后的事都计划好了,还有什么是她想不到的?”
陈顺默默听着。看主子真在生气,他不敢插嘴,心中却忍不住嘀咕:独独对云姑娘,你为什么总是把她想得那么坏?
沈君昊越说越胸闷,越想越烦躁,因为只有他知道,云居雁的担心是对的。
今日在知州衙门,齐元祥一边暗自打探他从哪里知道他父亲已故的消息一边却没有松口,言里言外都在诉说自己的为难,甚至暗示,明日他会“意思意思”再审白芍,但他会尽量帮他,帮云家撇清关系。如果可以会让县令一力承担所有罪名,控诉他为了讨好云沈两家,逼死程大,之后又试图隐瞒真相。
沈君昊看得出,齐元祥虽嘴上这么说,但他真正的意图绝不仅止于此。他知道云居雁很想保住云平昭的贤名,因此他本打算今晚会一会知府和目县令,阻止明日的再审。如果不行,他唯有先下手为强,用一招蛮不讲理,搅了齐元祥的计划再说。如今云居雁为他铺了路,虽有些冒险,或者说不择手段,但只要他愿意配合,确实很实用。
一般情况,沈君昊并不在乎计划是谁想出来的。他一直认为,很多东西,只要有用就行。可一想到她如花的笑靥背后,居然懂得利用别人的做贼心虚。最重要的,她居然把他的心思掌握得分毫不差,他就觉得不舒服,不平衡。他很不喜欢她把他看得透透的,而他却看不清她,触不到她内心的无力感。
长顺立在一旁,看沈君昊的脸色越来越凝重,顿觉呼吸困难,压抑万分。为了缓解窒息感,他舔着脸微笑,问道:“公子,云姑娘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小的怎么想都不明白?”稍早之前他偷偷问过张泰,想知道云居雁到底要他家主子怎么做,张泰也表示不明白,自己只是依吩咐办事。
长顺看沈君昊只是瞥了自己一眼,仿佛他问了一个史上最蠢的问题,他只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心中嘟囔:我看只有你们才明白对方的意思!想到这些日子自己苦命地来回奔波,还要承受主子对云居雁的各种不满,他又在心中埋怨:见不到的时候,想方设法想见面,见到了又像小孩一样吵架。一提到对方,就像青蛙一样气鼓鼓的,他们一定是八字不合。以后成了亲,我可有得受了······
长顺胡乱想着,突然间听到沈君昊命他准备笔墨。半个时辰后,他带着一封墨迹未干的书信来到了知府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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