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淮安王府的没落! (第2/5页)
竹消的眼神冰冷彻骨,他的嘴唇在轻微的抖动,白宁看懂了他的嘴型,“救我……救命……”
“竹消!”白宁猛地大喊一声,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屋子里空荡荡的,身边也没了陶允行的身影,白宁吓坏了,再看窗外,还是黑漆漆的,白宁急忙拿起床边的衣服披上,胡乱的穿了鞋子就跑下床。
走到门边还没开门,陶允行就推门走了进来,白宁一股脑的扑进了陶允行的怀里,“阿允……我好怕……”
陶允行急忙抱住她的身子,“不怕不怕,怎么了……”
白宁摇着头,“做了一个噩梦,我好怕……”
梦里竹消的眼神那么冰冷,那么骇人,只是被看一眼,白宁便觉得自己像是犯下了滔天的大罪,觉得想一下子了结了自己才是。
陶允行察觉到白宁的身子在隐隐的颤抖,急忙伸手抱起了她走上床,给她盖好被子,又伸手探上了她的手腕。
白宁全身冒着冷汗,哆嗦道:“阿允,我梦见竹消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梦见他,他好可怜,被一个人带走了,他跟我喊救命,可是我无能为力……”
陶允行伸手抚着她的脸,从袖中拿了个瓷瓶出来,将一粒红色丹药倒了出来,给白宁服下。
白宁吞下了药丸,觉得体内的浮躁被抹去了一些,陶允行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着气,“莫怕,只是个梦而已。”
白宁点着头,又问道:“阿允,你怎么大半夜的出去?”
陶允行点点头,“府里进了刺客,刚才来我们院子里了,我察觉到就出去看了看,又被他跑了。”
白宁皱眉,“刺客?”
陶允行点头,却顺势低头,小声的道:“宁儿,以后有什么事情,切记不能告诉任何人,只能跟我说。”
白宁浑身一紧,“阿允……”
陶允行看着她,“苍月不是埋得最深的,我接到密报,我们身边,还有一个更深的。”
白宁皱眉,“更深的?”
陶允行点头,“不知道是谁,可我们身边,是真的出了奸细。”
白宁心神一紧,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来来回回的将脑子里的人都筛选了一遍,却不知道哪一个是奸细,经历了苍月的事情,白宁看着哪一个人都像,哪一个人都有可疑。
陶允行吻了吻她的唇,伸手拍着她的后背,“莫怕,睡吧,我守着你。”
白宁点了点头,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夜深了,陶运同感觉头痛的很,他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里,等到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张妖孽天成的脸庞。
竹消含笑看着陶运同,啧啧的砸了咂嘴,笑道:“王爷,别来无恙。”
陶运同一听这声音,便听出了正是那一晚在密室里差点杀了他的人,再看竹消,陶运同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就是当年的男童,想不到竟然是你。”
竹消点着头,“苏顶天已经死了,下一个可就轮到你了哦。”
陶运同皱眉,“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说着,陶运同侧身在一旁墙壁上拿了剑下来,猛地拔出剑身就朝着竹消刺了过去。
竹消身形未动,轻笑道:“不自量力!”
说着,竹消单手运起内力,猛地朝着陶运同扑了过去,那内力带着狂风暴雨般席卷的气势,直接将陶运同的剑隔空吸走,猛地摔在了一旁。
陶运同吓坏了,急忙连连的往后退了好几步,不可置信的看着竹消,“你……”
竹消轻笑,将身后的布袋解开,里面是已经喂了迷药的陶文行,陶运同看着,有些不好的预感,“你……你想干嘛?”
竹消笑了笑,勾起唇角来,那笑容颠倒众生,带着丝丝魅惑,“王爷,苏顶天生前,被我丢在玉人馆里,生生的让五个吃了春药的壮汉给弄死了,王爷细皮嫩肉的,这种方法太粗暴了,我便给您的宝贝儿子喂了春药,让他来好好伺候您。”
陶运同大惊,伸手指着竹消,嗓音都在微微的颤抖着,“不……你走开……你这个魔鬼……”
竹消轻声的笑了笑,“啧啧啧,我最是喜欢看人临死前的模样了,那种惊恐和慌乱,实在是太过瘾了,王爷,当年您若是肯大发善心的可怜可怜我,那您今日便不会被逼到这种境地,这叫什么来着?自掘坟墓,自作孽不可活对不对?”
话音刚落,竹消猛地出手,一枚银针顺势刺进了陶运同的胸前,将他的穴道封住。
竹消从旁拿了杯冷茶,直接泼在了陶文行的脸上,刺激的他一下子便醒了过来。
竹消笑了笑,“王爷,好好享用,说不定您也可以从您儿子身上得到一点快乐呢。”
他说着,便转身走了出去,关上门,竹消轻巧的跃上屋顶,伸手拿了一方白色的丝帕出来,动作优雅的擦着手指。
他的眼神专注,像是在进行一项很重要很有意义的事情一样,擦完了十根手指,竹消才松手,丝帕悠悠飘落,下一瞬便被内力击得粉碎。
“还有几个?我来数一数,一个两个,三个……”
竹消轻笑着,三个,真是太有趣了。
翌日一早,白宁便起了床,昨晚上没有睡好,白宁的眼底都带着一片青色,陶允行给她穿好衣服梳了发髻,心疼的看着她的面色,“今天陪你回家一趟。”
白宁点点头,一点都提不起精神来。
竹香将早饭端了进来,两人正吃了没几口,门外的冷曦就走了进来,道:“王爷,王妃,淮安王和二少爷死了。”
白宁一惊,手里的筷子都拿不稳,“你说什么?死了?”
冷曦点头,白宁忙问道:“是怎么死的?”
冷曦皱眉,有些难以启齿,“属下……”
白宁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拉了陶允行的手道:“走,我们去看看。”
白文兴接到消息已经早早的来了现场,屋子里到处一片血腥味和*的气味,白宁皱眉,道:“兴哥儿,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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