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这么做的时候已经晚了,祝烽早已经看见了她,看见她蜷缩得像一只虾米似得背对着自己,他的眉头皱了一下。
沉沉道:“过来。”
“……”
不应。
高大的寝宫里,只能听见他低沉的呼吸声,而南烟的呼吸,已经细不可闻。
到底还病着。
祝烽深吸了一口气,又说道:“朕叫你过来!”
仍旧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