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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公主齐姜 (第5/5页)

他并非投奔楚国,而是借道至秦。

可纵然是傻瓜也断然不会在楚成王兴奋之极的情况下露出借道之意,否则,楚王脑羞成怒下,不定将他囚禁终生,甚至有可能将他一杀了之,将脑袋送往惠公。

重耳只能以非常谦恭的言辞感谢楚成王,并以父兄之礼拜见。

楚成王高兴之余,在大堂大派宴席,演奏雅乐,招待重耳一行。

楚国的大殿比齐国还要辉煌,尤其是朝堂正殿,台基更是高达九丈,重耳及其从人坐在朝堂之中,犹如坐在云霄之上,恍恍然机疑梦中。

殿上的金鼓之乐的宏大,更是远超重耳的意料。其中又以编钟最为神奇。晋国也是强大的一等之国,但朝堂木架上悬挂的编钟不过十余只,重者数十斤,轻者只有数斤,只能勉强奏出五音。而楚国的编钟根本不用木架悬挂--钟架本身亦为青铜所造,其状似人形,如力士托山一般,威武雄壮,且架上编钟一排排耀人眼目,看上去何止百何?其中甚至有重达千斤者。

晋国的编锺演奏时为二三美女以小锤敲击,清脆有余,浑厚不足。

楚国的编钟演奏时竟需十余赤膊大汉,手抱彩绘大棒,浑身涂朱,边舞边敲击大钟。其间又穿梭四五美女,以细棍敲击小钟。

其音色既清脆又浑厚,清脆时如山间溪水,又如竹叶垂露,滴落在深潭之中。浑厚时如天际万马奔腾,又如海潮涌入大江,呼啸于山云之间。

重耳等人均听得痴迷,不知身在何处。

朝堂上演奏的虽是雅乐,但堂前的歌舞却非雅乐之舞。

楚王亦如周天子般的规模,同为八八六十四人。六十四名乐女没有穿常见的轻纱长袖,而是半裸着身子,腰间系满五色羽毛,头上也插有长长的稚尾,舞姿似在模仿鸟的动作,做出飞翔展翅跳跃等种种姿态,还用楚地语言唱着重耳一句也听不懂的歌。

“此乃凤鸟之歌。”楚成王对重耳介绍道,脸上全是无法掩饰的得意之色。

重耳虽有说辞,但他又怎么会在这样的时刻与楚王争一时之风呢。因此,他与赵衰等人的脸上全然显示出被楚国的富丽堂皇征服了般。

其实他来楚的路上便向齐瑾请教了关于楚地的一些知识。比如这”凤鸟之歌”的来源等等。他遗憾的是季槐等三人没能前来领略这楚地雅乐,介子推一如从前,不参与任何宫廷活动。

不过他依然奉承了一句:“楚国地方千里,物产丰富,甲于天下。今日一见,果然不虚,令重耳羡慕之至。”

“哈哈!”楚成王大笑道:“公子若肯留在楚国,则楚国之富,当与公子共享耳。”

重耳虽面带微笑,但心底却又炸开了锅。楚王的意思很明确,要长留于我,怎么对其明说呢?

“哈哈。”楚王又是一笑,“公子胸藏大志,我楚纵然地方千里,怕也留不下你。”

“贤君言重。”重耳苦笑道:“逃亡之人,能得一安身之地,便是大幸,何敢妄生大志。”

“寡人说公子胸有大志,并非随口一说,而是有感而言。”

重耳惊道:“贤君之言,高深莫测,重耳糊涂。”

楚成王眼眸骤闪,利芒直射重耳,缓缓道:“寡人一生不肯服人,但放眼天下,却有三人令寡人不得不服。”

“不知这三人是?”岂止是重耳,便是一旁待陪的楚国朝臣俱都竖起耳朵。

他们实在想不出,目空天下,自称为王的楚君能够服人?

“一为齐侯小白,二为宋之襄公,三为晋之姬重耳矣!”

楚成王此言一出,别说楚众朝臣惊讶,重耳更是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恒公与襄公俱亡,只有他活在世上。目空一切的楚成王怎么能服于一个依然活在世上的人。其心……难道楚王已动杀心?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他重耳便在劫难逃,只能任人宰割。

见重耳面色百变,楚成王淡淡一笑,“怎么,公子不信寡人之言?”

重耳强定心神,回之以笑道:“齐侯九合诸侯,有大功于天下,贤君服之,尚不出意料;只是宋公乃楚之败将,至于重耳,乃一逃亡之臣,朝不保夕,贤君却言服之,纯为玩笑耳。”

“寡人虽居于南蛮,然平生所逢敌手,惟齐候小白一人耳。无齐候小白,则寡人早为中原之主。至于宋侯襄公,虽是国小兵弱,却敢于寡人争霸天下,虽败于寡人,却从不屈服。中原诸侯若多从几个宋襄公般的人物,则我楚地危矣。故齐猴与宋公虽然功业悬殊,寡人均是不能不服。而公子偏能得齐侯与宋公推重,自然有常人难及的妙处,寡人纵然不服,也是难为天意。”

重耳越听越是心惊,“贤君说到天意,重耳不懂。”

楚成王话题一转,“公子难道不知,晋君正患重病,不能视朝,大位将悬吗?”

“晋国自有太子,何来大位空虚之言。”说到这里,重耳平静下来。既然楚王说到晋国之事,那就证明他尚有事求于重耳,自不必惊慌。

“晋太子所能依仗者,唯秦国之势耳。今其失秦国之势,欲得大位,只能自欺欺人也。以寡人之见,晋君大位,必将归于公子。”楚成王希望重耳能够当上国君,他也愿意出力帮助重耳即位。当年恒公为什么敢举全国之兵伐楚?那是因为齐侯帮助燕国强大起来,牵制了晋国之兵,解除了后顾之忧。他今后若想继续争霸天下,势必与齐晋两国发生冲突。楚国虽强,但同时对抗齐晋两国,却力有不逮。他也只有效仿齐侯小白曾经使用过的方法,牵制一国,再全力攻击另一国。如果能帮助重耳获得晋君大位,重耳这个贤礼君子定不忘恩,可以为己所用。

楚王既然说他重耳必得大位,那么所以有关暗害与囚禁的猜测都是自己虚想罢了。重耳思路顿时清晰起来,一颗悬在半空的心也落地。

“若得蒙天幸,归于故国,则君之恩情,永不敢忘矣。”重耳欣然说道。

“如果公子果然归于故里,将以何物相报寡人?”楚成王肃容道。

“这可难了,楚有荆山,可产美玉。又有铜山,可产金宝。还有云梦之泽,羽毛齿革之物堆如山积。且人众之多,冠于天下;美女之多,亦冠于天下矣。重耳实在找不到更好的礼物来报答贤君。”重耳做出一副苦思的样子道。

“以公子的聪明,怎么会想不出来呢?”楚成王面露不愉。

“这……”重耳犹疑了下,说道:“吾若归国,愿与贤君世世交好,永不相战。”

楚成王笑道:“万一不幸楚晋相战,公子又当如何?”

重耳连忙起身一礼:“重耳决不敢与楚相战,万一不幸以兵车相会,自当退避三舍(古时行军,三十里一停,谓之一舍)。”

“哈哈哈!好一个退避三舍。”楚成王仰天大笑着起身,眼睛瞟了瞟朝堂之人,又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对重耳道:“寡人晚间欲和公子单独相会,到时寡人会给公子一个惊喜。”

重耳拜些而退。心中犹自在想,晚间的单独相会,楚成王会给自己什么惊喜呢?究竟是喜大过惊还是惊大过喜?

楚成王刚回到内宫,就有内侍禀告:“大将军成得臣求见。”

“让他进来。”楚成王说着,心中奇怪:“这成得臣有什么话不好在朝堂上说,要到内宫来寻寡人?”

楚宫礼仪远不及中原内地繁琐,成得臣进得内殿,略施一礼,道:“大王,臣以为重耳此人绝不可纵其回国,当杀之以除后患。”

楚成王一惊,问:“子玉何出此言?”

“重耳此人,外谦内傲,居然大言不惭,说什么于我楚军相敌,当退避三舍。此言对我楚军甚是轻视,是可忍孰不可忍!其归至晋国,必负楚恩,日后必为我楚大患也!”

“原来如此。”楚成王笑了,“那不过是重耳的一句戏言,将军何必当真。”

楚成王好胜,朝中大将也个个争强好胜,成得臣为众将之首,好胜之心亦是众将之首。在成得臣眼中,他率领的楚军无敌于天下,又怎么会容人相让呢?楚王喜欢争强好胜的将军没错,但他们只能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又怎能明白大王心中的远大谋略呢?

楚王虽然常常为无人明白他的谋略而遗憾,却又绝不愿意臣下能真正明白他胸中谋略。他是大王,只有他心中明白,就已足够。

“臣下看那重耳所言,不似戏言。而且臣下感觉重耳的一干从者都很不简单……”成得臣仍然按捺不住心中杀意。

“寡人说是戏言,那就是戏言。”楚成王冷冷地挥手:“退下,寡人不想说话。”

成得臣不敢多说,躬身行了一礼,退出内殿。

晚间时分,重耳应邀来到楚王内宫。楚王出人意料地在内宫最小的偏殿相见。重耳刚欲施礼,眼眸不经意间扫过楚王身后,忽地眼神大变,身体微微一颤,张口惊呼:“刘……”

“哈哈!公子果然遇到故人。”楚成王笑着指向身后那人,“刘季子是寡人挚友,不日周游至此,听说公子也许很来楚,特地在此等候,哎!这怎么叫寡人不服公子呢,连刘季子这等奇人都愿意等候,寡人……”

“见过重耳公子。”刘季子似乎毫不担心越了规矩,竟打断楚王的话。

重耳一颗心砰砰乱跳,几欲破肚而出。祸起萧墙啊!杀死他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那个曾经在‘彩凤楼’教过他练气之道的刘老头竟然是闻天下、常人不得一见的刘季子?

他既然与楚王关系密切,那么定然会告诉楚王重耳的秘密。想到这里,重耳的脸上顿时冒出豆大的汗珠。

刘季子似乎明白什么似的笑了笑,对楚王说:“刘某第一次见到重耳公子时,他才八岁,那是在献公的寿宴上,没想到十多年后,还有幸得遇公子。”说到这里,他对重耳眨了眨眼睛。

楚成王哈哈再笑,挥手指向桌子,“两位请坐。”

重耳望着刘季子,心念百转,直到刘季子皱了皱眉,这才仿佛如梦初醒,连声道:“是的,自打见过刘季子后,重耳从未敢忘,一直挂记。”

刘季子淡淡对楚成王行礼,“刘某打算明日离开……”

楚成王眉头微皱道:“寡人是否怠慢了先生?”

刘季子摇头,“天下无不散宴席,刘某不定一日,便再来讨大王一杯酒,今日想借大王宝地,与重耳公子单独一叙。还望大王方便。”

如果是旁人如此说话,成王早就火冒三丈,但刘季子在东周的地位奇高,既不属宗室,又不是贱族,但其高深的武道俨然可媲美东周‘剑主’,加之又具备极高的口才,普通的诸侯是请也请不到。

成王愣了一愣,隐有不愉,但转瞬他便笑了,“寡人新得了两位郑国公主,一个娇媚,一个秀丽,寡人还是陪她们去吧,两位请随意,在寡人内宫,想说多久就多久。”

说完,他大步立去。

“旬生,你竟能改头换面至此,也算奇迹。“待楚王离开,刘季子双目如电地锁定重耳。

重耳长叹着起身,伏身下拜,恭敬道:“刘师救命传功之恩,重耳万死不足以偿还。”

“起来吧,你能尊我一声刘师,我已经很满足了。”刘季子淡淡道。

重耳掩饰住心中惊讶,抬头便问:“刘师当日为何一去不归?”

刘季子不答反问道:“公子可曾见过戚崇此人。”

“戚崇?”重耳大惊道:“是的,怎么刘师也……”

刘季子眼眸里露出一丝萧瑟,缓缓道:“刘某与戚崇身份各异,但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是周王室的坚决拥护者,而我,却与他相反。”

重耳张开嘴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刘老头的出现,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此刻,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好在刘季子并无让他答话的意思,他的双眸中闪耀着赤漓漓的光彩,神态慑人地问:“你能在东周全身而回,想必与戚崇达成交易,你能直接告诉我,你站在那一边?”

这句冷酷的话惊醒了重耳,他明白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并且他不打算说谎,因为他感觉刘季子的功力纵然拿不下他,但他身体的任何反应都逃不过他的监控。在他这种级数的高手面前撒谎,明摆着告诉人家你在骗他。

此刻,他担心的是,不知刘季子还有没有另外的身份,如果如戚崇般为某个势力所用,那么刘季子定不会坐等重耳壮大;如果刘季子真的如同传说中一般,仅是个人行为,那么什么话都可以说,甚至在对付戚崇之事上还有个大帮手。

想到这里,重耳索性从他离开‘彩凤楼’讲起……

直说到来楚前的一次原野伏击时,刘季子才惊愕地皱起眉头。

“没错,那种攻击手段,那类不怕死的年轻高手,也只要他才能训练得出来,难道他……”刘季子忽地拍了拍桌,“是了,宋公楚王甚至我都明白你异日必是晋主,他怎么会想不到呢。”

“也许天下人都怕他,但我不怕,”重耳咧嘴一笑,仿佛回到了童年,“有日我必然要使周天子远行三十里来迎接我。”

“哈哈!”刘季子高笑一阵,欣慰地道:“没想到老夫偶然种下的树竟奇迹般结了果。只是,你的目标也太肤浅,为什么偏偏要效仿恒公,为什么就不能取周室而代之呢?”

“啊!”重耳失声望向刘季子,这样大胆的念头他可从未有过。

“周王室也是通过战争手段获取国土,想当年,老夫的先祖不也是被……”说到这里,刘季子眼色一黯,挥手道:“不提,不提了……”

这下重耳明白了,刘季子恨的只是周王室而并非戚崇,但要推倒周王室就必须打倒戚崇。

“这个世上知道戚崇的人不多……”

“难道楚王,恒公他们都不知道?”重耳好奇的问。

刘季子摇了摇头,断然道:“若戚崇肯取周而代之,易如反掌;如戚崇在中原展露头脚,世上那还有什么霸主……可惜啊!他的骨头里流的是卑贱的血。”

重耳忽然问:“刘师是否找到对付戚崇的方法?”

刘季子再向摇头,“以前没有,但现在有。”

重耳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如果说里克是压在他头上的一座大山,那么他现在已经撼动了山基,只要他愿意,随时可将大山劈开,碾碎;而戚崇则是压在他心底的一座高山,无根无基,飘飘渺渺,他只能作梦时想想。

“什么法子?”

“你,姬重耳。”刘季子压低声音,“你能击败他。”

“不,刘师高抬了我,也许十年八载后我也许能……但现在,短时间内,我承认无法撼动他。”

刘季子成竹在胸地道:“任何事情都有天意,我了解了你踏出‘彩凤楼’的一切动向,你屡次大难不死,连闯数道难关,普通人一次已属上天眷顾,而你,似乎老天一直站在你这边,想败也难。”

有些啼笑皆非的重耳,只有无奈地苦笑。楚王也说天意,刘季子也这样说,不过回头一想,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确有些道理。比如他重耳的一连串机遇,不能仅仅用好运气来形容。一次是运气,两次也是运气,运气多了,便成为天意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明白为什么齐恒公与宋襄公乃至楚成王另眼相看的理由--他的运气实在是太好。

之后,两人之间的谈话就随便了很多。刘季子不时夸奖重耳几句,并指出他对当今格局的一些看法,特别提出楚地不可长留。

“楚王虽然礼遇于你,但你岂是甘心安居之人。问题是楚王纵有帮你之心,但楚晋两国相距甚遥,中间多了许多阻隔,出兵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只有秦国与晋国相邻,朝发兵夕可至。”说到这里,刘季子若有所指的笑了笑,“何况秦穆公已将怀赢下嫁,岂有不帮女婿之理。”

重耳愕然,本想说“这样的隐秘你也知?”但想了想也正常,因为刘季子本就是个神秘之极的人物。

“你在楚地还应该有些日子,不急着赶往秦国,暂时去逛逛楚地的风光亦好,还有楚国美女。”不等重耳开口,他又道:“我会密切关注着你,一旦有了戚崇老儿的消息,我很着人来寻你。”

其实重耳还有很多话想问,但见刘季子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便跪拜而退。

回到楚王安排的住宅时,夜光已暗,刚一踏入院子,四只温柔的小手齐齐将他缠绕。

对于季槐与琉璃的这套把戏,他太熟悉,不仅来源于他灵敏的听力,还和她们的身香有关。

“槐儿。”重耳索性闭上眼,摸索着道:“这香味,唯有璃儿……”

“嘻嘻!我说了吧,公子越来越鬼了,瞒不过吧。”季槐无奈地道。

“瞒不过也好,谁让他是重耳公子呢。”琉璃乖顺地搂住重耳的腰,喃喃道:“真若瞒得过公子,公子怕是不会喜欢了,是吗?”

重耳心头一热,一把捉住琉璃的手,低声道:“谁说不喜欢,今晚就让你们两瞧瞧,本公子的喜欢程度。”

“鬼才让你……喜欢,”琉璃蓦地脱离重耳的手,娇笑地指了指齐瑾的房间,“那里可是有两大美人,公司不若……嘻嘻!”

重耳徉怒着扑上去,呵斥道:“你当本公子是……”

“禽兽。”

当琉璃娇声说出这两个字时,重耳再也忍不住,将两女一左一右半搂半提着进了房间。

此时,齐瑾房间的灯光骤灭,隐约传来一道哀叹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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