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玉冷 (第2/5页)
菡玉仍是不肯喝药,他端起碗看了看,谑道:“你是非要我喂你才肯喝么?我可没明珠那么有耐心,一勺一勺地劝。”
菡玉道:“喝了也无济于事……”话没说完,就见他端起药碗自喝了一口。菡玉目瞪口呆,刚想说那是妇人的安胎药,男子不宜饮用,他已放下碗俯身下来,一手撑着床栏,一手圈住她脑后,唇齿相接,把那口药哺入她口中。
她措手不及,险些呛到,药汁糊里糊涂地就吞下去了,他却还不放开,唇舌交缠,和着汤药的苦味。渐渐的就有了些缠绵之意,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吹在她鼻间,连她的气息也被扰动。
半晌,方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哑声道:“至少还要两个月啊……”
菡玉脑子晕乎乎的,没有听清他的话,问道:“什么两个月?”
“没什么,”他矢口否认,眼里意思却露骨得很,把药碗端到面前,“还要我喂你么?”
“不、不用了。”菡玉红了脸,连忙抢过药碗来,凑到唇边,眼角不经意瞄到明珠放在桌上的另一碗,“相爷,这碗药放凉了,明珠刚给我端了热的来,就在桌上呢。你帮我拿过来好么?”
他不知有异,把桌上那碗补药拿了过来,让她服下。
“你觉得好些没?”
菡玉放下空碗,笑道:“哪有这么快。”见他面有忧色,又道:“不过这几日倒是觉得比上月活分了许多,神医果然了得。”
“那就好。”他坐在床沿,握住她双手,眉宇间已带了倦色,却是舍不得离开。
她心生怜意,柔声道:“相爷忙了一天,早些回房休息罢。”
“我不累,你要是觉得乏了就躺下睡罢,我在旁边陪着你就好。”
菡玉想起前两日每次他守在床边,最后的结果都是第二日醒来现枕边有他睡过的痕迹。虽然如此,见他强忍疲倦的模样,还是觉得不忍,便道:“我也不累。天天躺在床上,都快睡成一把懒骨头了。”
两人对坐了一会儿,菡玉问道:“相爷这些日子早出晚归,是朝中事务繁忙么?”
他却别开脸去:“这些你就不用烦心了,只管好好养着就是。”
菡玉道:“我也是看相爷最近总是形容憔悴,想必是有烦心之事。菡玉如今虽然卧病在床,不能与相爷分劳,但陪相爷说说话,听听相爷的……”她本还想说至少可以倾听闲谈解闷,但看他的眼光越来越不对劲,自觉这话说得太像关怀了,怕他又要误解,连忙住口。
他满心欢喜,觉得这些日子以来的辛苦确实值得了。“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我擅自离京月余,陛下面前少不得要寻列名目,又积下许多事务等着处理,所以多花了些时间在外头。以后我一定早些回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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